第75章女巫小姐撿虎手記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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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女巫小姐撿虎手記03
這個混亂的上午, 終結於與謝野晶子從社醫室中拎出來的柴刀和春野綺羅子的及時出現。
為了防止某偵探當場落淚，春野綺羅子把金發男和他的女助手帶到了社長室，只留下了抱著浣熊不知所措的坡。
卡爾比坡自在得多。
在太宰治被強行扔到中島敦身邊後, 它便躥出坡的懷抱，扒起了阿爾薇拉的裙角。
女巫小姐把卡爾撈進懷裏, 拉著正委屈不已的江戶川亂步坐到糖果屋旁。
她指著貼著墻邊的椅子, 對陷入社恐焦慮的坡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六年前在世界偵探大賽上和我們選了同一個案件的坡先生, 對吧？”
“這個椅子沒有人坐, 您可以坐得近一些, 我們聊一聊。”
看到那把椅子，坡感動地窩進了角落裏，“多謝您的貼心……”
話音剛落, 他便看到坐在江戶川亂步桌上的阿爾薇拉向他晃著卡爾的爪子。
她笑瞇瞇地問道：“所以那位先生是怎麽從你這裏得到了關於我們的信息？”
卡爾附和似的吱吱叫著，替主人回答了問題。
“是直接問起了偵探社啊……”阿爾薇拉揉著卡爾的耳朵，陷入沈思。
既然那人只是向坡詢問了偵探社的情況, 那麽便可以說明“聖杯”的信息不是坡所透露的，而是另有其人。
而這個知道“聖杯”又會給他們添麻煩的人, 自然不作他想……
見到出現在門口的春野綺羅子正向自己招著手, 女巫小姐點了點頭。
她向後仰著，看向還在生悶氣的偵探先生, 撩開對方的額發，歪頭直視著他的綠眼睛, “亂步？”
“亂步大人知道啦！”
悶悶地應了一聲, 江戶川亂步貼了一下她的臉頰，接過她懷裏的卡爾。
“快去解釋清楚，我會看好這家夥的。”
亂步既然答應會好好招待坡, 那就不會出問題。
阿爾薇拉把心放回肚子裏，跳下桌子，打開檔案櫃，找出有關聖杯大戰的記錄。
拿著裝著記錄的檔案袋，她跟在春野綺羅子身後，走進了社長室。
社長室裏，金發男和福澤諭吉面對面地坐著。
看到阿爾薇拉帶著檔案袋出現，福澤諭吉面向金發男說道：“菲茨傑拉德先生，這就是我們偵探社中完成‘聖杯大戰’相關委托的社員。”
說罷，他便對著阿爾薇拉點了點頭，“阿爾，你和菲茨傑拉德先生說明一下相關情況吧。”
“好的，社長。”
阿爾薇拉拆開檔案袋，從中抽出自己提交的報告，遞給菲茨傑拉德。
“在三年前發生的那場聖杯大戰中，因大聖杯本身的故障和紅方禦主中有人的願望會造成嚴重後果，所以出現了Ruler職階的英靈。”
她以最簡潔的語言，將聖杯大戰的起因和過程概括了一下。
說到結果時，阿爾薇拉把檔案袋藏在身後，背著手，開始回憶自己當時在報告上寫過的內容。
“而在我們發現了大聖杯是在某次聖杯戰爭中被此世之惡汙染之後，我們便做下了將大聖杯解體的決定。”
“我方英靈【福爾摩斯】發動了寶具，進而找到了使大聖杯解體的方法，並協助我們對大聖杯完成了解體。”
“因此，‘萬能的許願機’從此消失，聖杯戰爭也迎來了永遠的終結。”
說到這裏，阿爾薇拉悄悄松了一口氣。
這是他們幾人經過商議之後定下來的對外說辭。
雖然回到橫濱的幾人聲稱大聖杯已經被解體，但實際上它是被【書】塞進世界裏側，不會再與表層發生連接，而它的魔力也被阿爾薇拉拿去完成聖杯大戰中真正的勝者的願望了。
菲茨傑拉德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對著燈光研究了起來。
他摩挲著茶杯外側的杯壁，感慨道：“我向來自認為對瓷器研究頗深，但不得不說，論瓷器還是遠東之地最為優秀。”
“這是哪家的珍品？”
說著，他示意自己的女助手準備記下名字。
春野綺羅子淡定答道：“是在隔壁街上的陶瓷店裏隨便買的。”
面不改色地放下茶杯，菲茨傑拉德清了清嗓，反問道。
“你說聖杯已經被解體了……那怎麽還會有一個英靈在英國活動？”
他上半身向後仰去，略帶質疑地看著她。
“現在仍然在英國活動的英靈是【福爾摩斯】，他並不是被大聖杯召喚到這個世界來的，於是並不會因大聖杯的解體而回歸英靈座。”
面對著菲茨傑拉德的質問，阿爾薇拉不慌不忙，見招拆招。
“如果您對【福爾摩斯】做過調查自然會發現，他是在五年前突然出現在時鐘塔的。”
“無論是時鐘塔的那幾位，亦或者是寫出《福爾摩斯探案集》的道爾爵士本人，都沒有發現他現世的原因，因此，他現在仍處於時鐘塔的觀察下。”
這些事情算不上什麽機密，只要稍微調查便可得知。
菲茨傑拉德也很清楚她說出來的的確是實情。
然而英靈的存在，又怎麽可能和聖杯沒有關系？
他將左手臂掛在沙發靠背上，翹著二郎腿，勾起嘴角。
“這樣吧。”菲茨傑拉德攤開右手，向阿爾薇拉伸來，“既然你們社長不同意我的合作，而我是個講究雙贏的人，那麽這合作不談也罷。不過我很欣賞你的才能。像你這樣的人正適合‘組合’，埋沒於這一家小小的偵探社對你而言，著實浪費。”
金發男自信地笑著，用右手正反比劃了兩下。
“薪資我可以給出這家偵探社給你的十倍乃至二十倍，這方面你絕對不用擔心。我名下有……”
在他剛準備細數自己名下的財產，以證明財力時，菲茨傑拉德意外地看到了阿爾薇拉微笑著搖了搖頭。
金發男人挑起一邊眉毛，“那你喜歡珠寶之類的嗎？我還可以給你一家珠寶公司。”
“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阿爾薇拉打斷他，“若要論金錢，我所擁有的資金大抵並不會比您能夠給予我的少。”
“那麽便是地位？”菲茨傑拉德接著問道，“我能夠讓你成為美國眾議院的議員之一，甚至扶持你進入參議院也不在話下。”
女巫小姐不為所動，平靜道：“菲茨傑拉德先生，我的父親是道爾爵士。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回到英國繼承他在鐘塔侍從的位置乃至爵位。”
沈默片刻，菲茨傑拉德收回了手，抱著胸，“到底是什麽讓你選擇留在這裏，而不是時鐘塔？”
“唔……因為愛情？”阿爾薇拉眨了眨眼，笑著答道，“我和我的未婚夫都是偵探社的社員。我們在這裏從相識走到訂婚，再過不久應當會步入婚姻殿堂。”
她停頓了一下，笑意更深，“我相信，深愛著妻子的您一定能夠懂得這份情感，對嗎？”
在了解到她有著時鐘塔的背景後，菲茨傑拉德一點都沒有為她對於自己的了解感到震驚。
鐘塔侍從作為歷史最為悠久的異能力組織之一，對組合進行過調查和記錄的話並不算奇怪。
而為了妻子才遠赴橫濱的他，也無法說出任何讓她遠離自己戀人的話。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你們兩個都和我一起走，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菲茨傑拉德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
“你們兩個都按照我之前給你的標準發放薪酬，你們的婚禮禮服我也能夠找到國際一流的設計師來設計。”
見阿爾薇拉仍然沒有什麽表情變化，他咋舌道：“還有什麽問題？”
“我的未婚夫作為偵探社的核心，不可能離開偵探社。”女巫小姐忍俊不禁道。
“福澤先生，你覺得多少錢能夠買下你的這家公司？”
經過幾番思考，菲茨傑拉德放棄從阿爾薇拉這邊入手，一轉攻勢，面向福澤諭吉。
“只要你說出個數字，我現在就可以簽署支票。”
黑色的眼睛在阿爾薇拉身上一瞥而過，銀發男人無可奈何卻堅定道：“我拒絕。偵探社設立的初心，並不是為了賺取金錢，自然也更不可能為了金錢而放棄偵探社。”
“不會為了金錢而放棄，這還真是窮人最愛說的話。”菲茨傑拉德閉上雙眼，活動著脖頸，“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我今天必然是要空手而歸了吧？”
他站起身自問自答道：“但我可不這麽認為。”
見菲茨傑拉德準備離開，阿爾薇拉眼疾手快地打開了社長室的門，同時補充道：“如果您認為直接把我和亂步帶走也能達到目的的話，那麽提前提醒一下您，我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出現，以及我們只會聽從社長的命令哦。”
擡起的腳頓住了。
菲茨傑拉德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拉開門的阿爾薇拉。
他咬著牙，做了幾個深呼吸，露出森白的牙齒，微笑著問道：“阿爾小姐有何高見？”
“沒有什麽稱得上是‘高見’的想法，只是告誡您最好不要對亂步下手。”
女巫小姐笑著瞇起了眼，尖利的小虎牙在唇邊若隱若現。
“雖然我脾氣很好地陪您說了這麽久，但在關於亂步的事情上，我可不一定會有這樣好的脾氣。”
“這我能夠理解。”菲茨傑拉德單手插兜，站在沙發旁，“但你們又是為什麽只會聽從福澤先生一人的命令呢？”
明明沒有什麽工資，也不是什麽地位崇高的職業，唯一聯系著幾人的便只有同伴之間的情誼。
然而對於異能者來說，“同伴”又算得了什麽？
“我確實對這些沒什麽所謂，不過亂步和社長情同父子，因此我也一直以同樣的態度對待社長。”阿爾薇拉向屋外伸出一只手，作送客狀。
捕捉到她說出的關鍵詞，菲茨傑拉德斂起笑容，默然走出社長室。
他的女助手緊隨其後。
直到兩人都走了出去，福澤諭吉才對著阿爾薇拉囑咐道：“不要再戲弄對方了。”
阿爾薇拉化作貓咪模樣，三兩步竄上他的肩頭，“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不會這樣戲弄他了！
=====
作者有話要說：
=====
菲總：萬萬沒想到，這還是個家族企業。
阿爾：只要我變成貓貓，社長就不會接著訓我啦！
社長：……果然還是一只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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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比坡自在得多。
在太宰治被強行扔到中島敦身邊後, 它便躥出坡的懷抱，扒起了阿爾薇拉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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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椅子沒有人坐, 您可以坐得近一些, 我們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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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 他便看到坐在江戶川亂步桌上的阿爾薇拉向他晃著卡爾的爪子。
她笑瞇瞇地問道：“所以那位先生是怎麽從你這裏得到了關於我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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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直接問起了偵探社啊……”阿爾薇拉揉著卡爾的耳朵，陷入沈思。
既然那人只是向坡詢問了偵探社的情況, 那麽便可以說明“聖杯”的信息不是坡所透露的，而是另有其人。
而這個知道“聖杯”又會給他們添麻煩的人, 自然不作他想……
見到出現在門口的春野綺羅子正向自己招著手, 女巫小姐點了點頭。
她向後仰著，看向還在生悶氣的偵探先生, 撩開對方的額發，歪頭直視著他的綠眼睛, “亂步？”
“亂步大人知道啦！”
悶悶地應了一聲, 江戶川亂步貼了一下她的臉頰，接過她懷裏的卡爾。
“快去解釋清楚，我會看好這家夥的。”
亂步既然答應會好好招待坡, 那就不會出問題。
阿爾薇拉把心放回肚子裏，跳下桌子，打開檔案櫃，找出有關聖杯大戰的記錄。
拿著裝著記錄的檔案袋，她跟在春野綺羅子身後，走進了社長室。
社長室裏，金發男和福澤諭吉面對面地坐著。
看到阿爾薇拉帶著檔案袋出現，福澤諭吉面向金發男說道：“菲茨傑拉德先生，這就是我們偵探社中完成‘聖杯大戰’相關委托的社員。”
說罷，他便對著阿爾薇拉點了點頭，“阿爾，你和菲茨傑拉德先生說明一下相關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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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年前發生的那場聖杯大戰中，因大聖杯本身的故障和紅方禦主中有人的願望會造成嚴重後果，所以出現了Ruler職階的英靈。”
她以最簡潔的語言，將聖杯大戰的起因和過程概括了一下。
說到結果時，阿爾薇拉把檔案袋藏在身後，背著手，開始回憶自己當時在報告上寫過的內容。
“而在我們發現了大聖杯是在某次聖杯戰爭中被此世之惡汙染之後，我們便做下了將大聖杯解體的決定。”
“我方英靈【福爾摩斯】發動了寶具，進而找到了使大聖杯解體的方法，並協助我們對大聖杯完成了解體。”
“因此，‘萬能的許願機’從此消失，聖杯戰爭也迎來了永遠的終結。”
說到這裏，阿爾薇拉悄悄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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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茨傑拉德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對著燈光研究了起來。
他摩挲著茶杯外側的杯壁，感慨道：“我向來自認為對瓷器研究頗深，但不得不說，論瓷器還是遠東之地最為優秀。”
“這是哪家的珍品？”
說著，他示意自己的女助手準備記下名字。
春野綺羅子淡定答道：“是在隔壁街上的陶瓷店裏隨便買的。”
面不改色地放下茶杯，菲茨傑拉德清了清嗓，反問道。
“你說聖杯已經被解體了……那怎麽還會有一個英靈在英國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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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男自信地笑著，用右手正反比劃了兩下。
“薪資我可以給出這家偵探社給你的十倍乃至二十倍，這方面你絕對不用擔心。我名下有……”
在他剛準備細數自己名下的財產，以證明財力時，菲茨傑拉德意外地看到了阿爾薇拉微笑著搖了搖頭。
金發男人挑起一邊眉毛，“那你喜歡珠寶之類的嗎？我還可以給你一家珠寶公司。”
“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阿爾薇拉打斷他，“若要論金錢，我所擁有的資金大抵並不會比您能夠給予我的少。”
“那麽便是地位？”菲茨傑拉德接著問道，“我能夠讓你成為美國眾議院的議員之一，甚至扶持你進入參議院也不在話下。”
女巫小姐不為所動，平靜道：“菲茨傑拉德先生，我的父親是道爾爵士。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回到英國繼承他在鐘塔侍從的位置乃至爵位。”
沈默片刻，菲茨傑拉德收回了手，抱著胸，“到底是什麽讓你選擇留在這裏，而不是時鐘塔？”
“唔……因為愛情？”阿爾薇拉眨了眨眼，笑著答道，“我和我的未婚夫都是偵探社的社員。我們在這裏從相識走到訂婚，再過不久應當會步入婚姻殿堂。”
她停頓了一下，笑意更深，“我相信，深愛著妻子的您一定能夠懂得這份情感，對嗎？”
在了解到她有著時鐘塔的背景後，菲茨傑拉德一點都沒有為她對於自己的了解感到震驚。
鐘塔侍從作為歷史最為悠久的異能力組織之一，對組合進行過調查和記錄的話並不算奇怪。
而為了妻子才遠赴橫濱的他，也無法說出任何讓她遠離自己戀人的話。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辦法。
“那你們兩個都和我一起走，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菲茨傑拉德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
“你們兩個都按照我之前給你的標準發放薪酬，你們的婚禮禮服我也能夠找到國際一流的設計師來設計。”
見阿爾薇拉仍然沒有什麽表情變化，他咋舌道：“還有什麽問題？”
“我的未婚夫作為偵探社的核心，不可能離開偵探社。”女巫小姐忍俊不禁道。
“福澤先生，你覺得多少錢能夠買下你的這家公司？”
經過幾番思考，菲茨傑拉德放棄從阿爾薇拉這邊入手，一轉攻勢，面向福澤諭吉。
“只要你說出個數字，我現在就可以簽署支票。”
黑色的眼睛在阿爾薇拉身上一瞥而過，銀發男人無可奈何卻堅定道：“我拒絕。偵探社設立的初心，並不是為了賺取金錢，自然也更不可能為了金錢而放棄偵探社。”
“不會為了金錢而放棄，這還真是窮人最愛說的話。”菲茨傑拉德閉上雙眼，活動著脖頸，“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看來我今天必然是要空手而歸了吧？”
他站起身自問自答道：“但我可不這麽認為。”
見菲茨傑拉德準備離開，阿爾薇拉眼疾手快地打開了社長室的門，同時補充道：“如果您認為直接把我和亂步帶走也能達到目的的話，那麽提前提醒一下您，我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出現，以及我們只會聽從社長的命令哦。”
擡起的腳頓住了。
菲茨傑拉德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拉開門的阿爾薇拉。
他咬著牙，做了幾個深呼吸，露出森白的牙齒，微笑著問道：“阿爾小姐有何高見？”
“沒有什麽稱得上是‘高見’的想法，只是告誡您最好不要對亂步下手。”
女巫小姐笑著瞇起了眼，尖利的小虎牙在唇邊若隱若現。
“雖然我脾氣很好地陪您說了這麽久，但在關於亂步的事情上，我可不一定會有這樣好的脾氣。”
“這我能夠理解。”菲茨傑拉德單手插兜，站在沙發旁，“但你們又是為什麽只會聽從福澤先生一人的命令呢？”
明明沒有什麽工資，也不是什麽地位崇高的職業，唯一聯系著幾人的便只有同伴之間的情誼。
然而對於異能者來說，“同伴”又算得了什麽？
“我確實對這些沒什麽所謂，不過亂步和社長情同父子，因此我也一直以同樣的態度對待社長。”阿爾薇拉向屋外伸出一只手，作送客狀。
捕捉到她說出的關鍵詞，菲茨傑拉德斂起笑容，默然走出社長室。
他的女助手緊隨其後。
直到兩人都走了出去，福澤諭吉才對著阿爾薇拉囑咐道：“不要再戲弄對方了。”
阿爾薇拉化作貓咪模樣，三兩步竄上他的肩頭，“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不會這樣戲弄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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